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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立即與我們聯絡:
網址:https://protect-safe.com
電話:04-23598008#106(國際轉證)
住址:臺中市西屯區臺灣大道四段771號7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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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好聲音(第三季)冠軍張碧晨,是個年輕漂亮的天津女孩兒,一直在父母的呵護下生活。可是,她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只身前往韓國當練習生。她說,我去韓國就是很想過練習生的生活,真的真的想吃那份苦。   事實上,練習生的苦比張碧晨想得更可怕,不僅高強度的訓練讓她吃不消,疲憊后沒有家人陪伴的寂寞也讓她傷感。但她還是咬牙熬過了那段日子,不僅加入了韓國女子天團,還獲得粉絲的喜愛并得到重要的獎項。回國后,張碧晨參加《中國好聲音(第三季)》,頂著盲選的壓力、選手的競爭和輿論的紛擾,一步步走向輝煌的頂點,顯然每一步、每一天都沾著苦。相信大多數喜歡她的觀眾,不僅是被她的歌聲和美貌吸引,更是被她那份離夢想很遙遠卻不放棄的堅持所折服。   成功的滋味人人都想嘗,可是通往成功之路上的苦,卻是很多人避之不及的。然而,苦是甜的種子,如果沒有植入那些苦,就很難有苦盡甘來的時刻。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成功,沒有苦的洗禮,甜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很多有著音樂夢想、向往娛樂圈的年輕人,都恨不得自己成為張碧晨,可是沒有多少人愿意吃苦,更沒有人愿意像張碧晨那樣找苦吃。   在我熟悉的撰稿圈,有一些頗有名氣的寫手。他們有大量的追隨者,有粉絲,也有愛好寫作的文友。許多文友常常會說,你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每天都有作品發表問世,過兩三個月就有一本書出版?有寫手就說了,我們不過是每天都在寫作,從來都沒有間斷過。你們在聊天時我們在寫作,你們在旅行時我們在寫作,你們去看足球賽或音樂會時,我們仍然在寫作。還有一個寫手毫不隱瞞地說,我每天都會創作一萬五千字,不管這一天是無事打擾還是百事纏身,我創作的計劃絕對不會被打亂。我寧肯晚上不睡覺,也要完成自己的創作計劃,絕不將寫作推到第二天。每天一萬五千字?不睡覺也要寫作?文友們聽了,個個吐舌頭,這哪里是創作,分明是在干苦力,我可吃不了這個苦。   拋開那些抄襲的爭議不說,郭敬明應該算是成功的寫手。在一次訪談中,郭敬明說自己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沒有時間陪父母看電視和外出旅游,甚至從來都沒有享受假期的權利。有人就說了,為了在寫作上獲得成功,難道郭敬明真的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要像機器一樣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嗎?很多人沒有獲得驕人的成績,但向往獲得驕人的成績,可是他們要閑聊、旅行或者娛樂,也不愿意睡得少一些,簡而言之,就是不愿意離苦太近,卻巴望著把甜留住。可是,苦是甜的種子,如果連種子都沒有種下,怎能期盼開花結果的時刻。   其實,事業就像一場馬拉松比賽,不僅要跑得快,還要堅持得久。也許我們無法每一次都最先抵達,然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體驗過汗水滑落臉龐的滋味,甚至感受過傷和痛的那種苦,才能享受最后沖線的那份甜。我們總是帶著一路的抱怨前行,總是感慨幸福是多么難以捉摸,卻不知一切其實可以盡在掌握之中。我們總是在品嘗了甜才感謝苦,卻不愿意把苦當成甜的種子,讓一切美好的發生成為必然。(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苦是甜的種子,甜在苦的盡頭等著我們,苦過的人生才有力量,而最后的甜是人生最重的分量。 +10我喜歡

公子 公子的讀書和生活   我坐在一個還算明媚的午后,至少我穿著春秋的睡褲,尚覺得溫暖。剛剛吃了一頓水平發揮還算正常的午餐,此刻覺得異常滿足。    這樣想想,我來北京已經五個月了,過了雙十一,就算是小半年了。小半年里我只去過一次天安門,看了看夜景的人民廣場,那還是因為在地鐵上看到了大劇院的廣告,咬牙買了張F等座,沒算準好時間,提前到了大半個鐘頭。很遺憾,人民廣場上祖國歡慶十一的大花籃,我也沒有幸去瞧上一眼,不知道移走了沒有。想來是沒有的,因為還要給來自全國的代表們看上一看那,千里迢迢來到首都,總要給代表們個拍照的去處,不然只和廣場合影,著實是有些單調的。                    想來我是很幸運的,在無數個畢業大學生住地下室的傳說中,我住進了一套三室一廳,一廚兩衛,目測有120平米的公寓樓,并且有幸分得一個小單間。這樣的美好也是我不敢想象的,雖然房租要在我目前還微薄的工資中扣除一千多塊,但是每每想到能在大客廳里來回打好幾個滾,在陽臺上曬衣服,涼被子,還是覺得無比超值。家里幾乎每一面墻上都有著如今十分流行的墻繪,房東一家人看來也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主,也難怪能在北京買得起房子,眼光很重要嘛。                         我對這面墻上的這朵大牡丹格外偏愛些,因為確實很好看。如果說有什么不妥,大概是如果我有能力買個投影儀的話,可能會影響觀影效果,當然,這個不重要,因為我是那種有能力也不會買投影儀的主。底下的桌子略讓我痛恨一些,因為我幾乎每個禮拜都要打掃一遍,簡直比收拾自己都勤快。這也是住進這所房子唯一的美中不足,因為我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但是為了感謝其實當初并不是很熟悉的小伙伴,我也只能是能甘之如飴。                         關于工作,我在長達兩周的面試里,最終落戶了一家英語培訓機構,目前主要的工作就是帶著一群北京的娃兒們學習英語,以及和娃兒的爹媽們溝通孩子的日常表現。從一開始和家長說話只能尬聊,不知道怎么開頭,不知道這么結尾,到現在已經能和話多的家長聊上20分鐘;從一開始疲于應付家長的各種要求,到現在已經摸清了家長的套路,說來說去,也無非就那么幾點;從最開始還有興趣嘗試不同的路線,倒不同的地鐵,到現在已經熟知經過的每個站點需要幾分鐘,我對北京的那么一角,那一小段線路,已經花了整整五個月來了解了。                   對于北京,還說不上喜愛,也還未想好是否要花上幾年的時間漂泊流蕩在這里,想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生存下來,實在太難太難。我已經不是校園里還會有遠大理想的小姑娘,這個城市,半年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人成長,知道什么是現實,什么是差距。但眼下,我還想留著,被這繁華一角吸引著,被這忙碌的生活吸引著,想要去更多地探索,想要在北京安身,然后立命。 +10我喜歡

小說專欄   貓村長的一天 文/麻雀           村部辦公室內,貓村長整理好資料、文件,咂一口茶,打一個呵欠,又連著一個呵欠,輕輕地,犯開了困。   就在這時,“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響得人的心兒一顫一顫地,直發怵:   “貓村長,貓村長,新村,新車站發現一輛湖北牌照的車輛!”   “啊,人呢?車上的人呢?”   “不知道呀,只看見車,沒看見人。”   “唉呀,假如那人,剛從湖北回來,剛從疫區回來,再假如,他還逛街、聚會、進商場、入超市、上公園……那么,那么……”天哪,驚出一身冷汗。       此時,孤月懸于半空,幾滴寒星清清冷冷,大街上空無一人,只有那輛車,那輛來自遠方的車,如同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孤零零地杵在那兒,萎著縮著含了無限委屈似的。   “貓村長,貓村長,報警吧!”那村民提議。   “先不要,現在是凌晨兩點半,派出所的同志們忙碌了一整天了,才睡下,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吧,我看看情況,等等,等會吧!”    等吧,等吧。   寒蟲呢喃,遠山朦朧,樹兒悠悠舞動,風兒徐徐掠過,有一只二只狗兒,縮著身子夾著尾巴,怕驚擾了什么似的,悄沒聲兒地走過。貓村長搓搓手跺跺腳,一點一點數著時間。哦,月亮似已偏西,山頂泛出絲絲白,又是一個好天氣呀!貓村長揉一下眼睛,伸一個懶腰,睜大眼睛,四下一巡視,咦,就看見不遠處拐角的那個地方,徐徐探出一抹黑,隨即,如同月兒拉著、風兒牽著,輕輕,輕輕地拽出一條人影。人影后面,一個挺高挺瘦的年輕人打著呵欠伸著懶腰,徑直走向那輛車。   這時,只見我們的貓村長一弓身、一貓腰,“嗷”一下就竄了過去,竄到了他面前。   “同志,對不起,打擾一下。”   “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我是這個村的村長,也是疫情防控指小組的組長,現在,非常時期,我必須……”   “明白,明白,我會配合的。”對方點點頭,態度挺誠懇。   “我是鄰村某某,幾年前在湖北做石材生意,在那兒買的車,后來生意失敗,便回來了,已回來大半年了。不信,這是我們村長電話,您可以核實。”   “好的,我相信,但非常時期,我必須核實再核實,以確保萬無一失,望理解。”說話間,貓村長撥通了那個電話,喊幾聲聊幾句,笑笑點點頭,神情放松了下來。   “同志,不好意思,打擾了。”   “理解,理解,非常時期嘛!再見。”   “再見。”   就這樣,在一個絕早的凌晨,在不驚動一朵花、一只鳥、一個人的情況下,貓村長,我們的貓村長就這么有效有力地,又處理了一起小小的突發事件。       處理完歸來,沙發上一坐,一放松,感覺真是有點兒累了,便想小瞇一會兒。瞇之前,又習慣性地看了一下表,結果“嗷”一聲,針扎屁股似的,一下子竄了起來。咋了?每天、每早、這個時間,必須要做的那件事兒,必須要去做了。   于是,忙忙兒地準備好一切,向一條小巷走去。   小巷的盡頭,寂寂木門后,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婆婆笑著探出頭:   “哈嘍,貓。”   “哈嘍,哈嘍。”貓村長嘿嘿樂了,“尤阿姨,尤阿姨,您老人家啥時也飆上英語了?哈,來,趁熱,咱先把早餐消滅掉。”   “好的,好的。”都坐好,吃著喝著,東拉西扯,一家人似的,半點不見外。   閑著,扯著,“嘟嘟”幾聲,手機響了,掏出來劃開,一翻看,貓村長興奮地直叫喚:   “尤阿姨,尤阿姨,您兒子電話,尤哥要和您視頻呢,怏!”   “好呀,好呀!”一聽見兒子聲音,這位咧著嘴、呲著牙,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兒呀,放心吧,貓把我照顧得比你都好,看看,看看,這新磨的豆漿,剛出屜的肉包,新鮮的蜜桔和香梨……都是我喜歡的,所以,兒呀,安心待在武漢,安心地等著,等疫情過了,再回來。”   “好,好,媽,看見您滿面紅光滿面笑,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我放心,我一百個放心。唉,媽,把手機給貓,我們聊聊。”   “好,好。”   “尤哥,放心吧,阿姨,我會照顧好的。”   “放心,放心,貓呀,真是的,不知說什么好了,總之,千言萬語化做一句話,謝謝呀,兄弟……”   “不客氣,兄弟。”       “貓村長,貓村長……”這邊話還沒說完呢,那邊同事小尤又急慌慌地趕過來了,“不好了,不好了,打,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好好說,什么?什么打起來了?”   “小鋪、大店、商場、超市……瘋了,都瘋了一樣地搶,搶面、搶油、搶米,其中,有兩個婦女,因為一袋米,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果然,超市內一片雜亂,人聲鼎沸,雜亂的中心鼎沸的中央,兩個粗俗婦人口沫橫飛披頭散發扭打在一起。   “像什么話,像什么話!”貓村長大聲地喊,“住手,住手!就為了一袋米,就為了這么一袋米,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丟人就丟人吧,丟人總比丟命好!”這兩位倒是同時停下手,異口同聲,一致對外了。   “丟什么命?丟什么命?什么就丟命了?誰說要丟命了?”   “不是說,封城封路封一切嗎!一切都封了,什么都運不進來,時間久了,可不就得丟命嗎!”   “亂彈琴亂彈琴,叫你們別信謠言,叫你們別信謠言,怎么就是不聽呢!”貓村長一下跳到高臺上,扯開嗓子,大聲說,“鄉親們鄉親們,別傳謠別信謠,只要疫情沒有大爆發,只要沒有出現確診病例,我們這兒,是不會封城封路、斷米斷糧的,放心吧!再說了,就算疫情大爆發,就算出現確診病例,就算我們被全部隔離,也請相信,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我們的習主席,也絕對不會讓我們斷米斷糧、丟人丟命的!想想,好好想想,非典時期、汶川大地震時期……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讓災區餓死過一個人嗎?讓災區餓死了一個人嗎?”   “是呀,是呀……”有人點頭,有人附合,有人悄悄走開了。   “鄉親們,別信謠別傳謠,什么封城封路封一切、斷米斷糧斷生計的,現在,我,以一個村長一個黨員的身份,明明確確告訴你們:不會,不可能!所以呀,咱先撤了吧撤了吧,免得為了一點兒小事一點兒小利,傷了和氣丟了面子。要不,等以后,你們神清氣爽了酒足飯飽了時,碰了面,想起今天干的這事,臉不臉紅!害不害臊!”   “是來,是來,是這么個理兒!”氣氛一點點緩和了下來,人們陸陸續續散開,那兩位婦人也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各自散去了。       噢,總算平息下來了,貓村長長出一口氣:   “小尤,幾點了?”   “貓叔,都下午二點多了,您到現在,還沒吃一口飯呢!”   “唉呀,真是的,都這個時辰了,難怪我的肚子一直抗議來,走,到叔家里蹭一頓去。”   “好來!”   可是呀,剛到家門口,就又給匆匆跑來的一位村民拽住了。   “貓村長,貓村長,不得了了,可不得了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堂弟,我堂弟!非要去武漢,非要去武漢!誰攔也不行,誰勸也不聽,一個人駕車,瘋了一樣上高速了!”   “啊,上車,我們追!”   “什么個情況?”   “是這樣的,幾小時前,他接到一個電話,是他武漢的女友打來的,說什么,檢驗真愛的時刻到了,如果這個時候他能沖破一切阻力、跨越一切阻礙,像個超級英雄一樣飛到她身邊,陪她、愛她、保護她……那才是真愛;否則,就不是真愛,一切免談,咕得拜!所以,他才這么不顧一切地往上沖……”   “唉,唉,真個傻小子瘋丫頭。”貓村長一邊踩著油門一邊搖著頭,“小尤,追了多久了?”   “貓叔,貓叔,快一個小時了,起碼趕了幾十公里了。”   “唉,這個臭小子,肯定也心急火火地,加速加速呢!”   “要不,咱報警吧?”小尤無不擔心。   “唉,快看,看,看前面!”就這時,旁邊那位村民大叫起來。順著他指的方向,只見呀,有一輛車,萎蔫著停在路邊‘,車旁還有一個人,貓在那兒吭哧吭哧卸輪胎呢。正是那個臭小子,臭小子輪胎爆在路上了。嘿,貓村長哧溜一個彎兒,擋在了他面前。   “跑呀跑呀,有本事跑呀,怎么不跑了?”   “貓叔,貓叔,輪胎爆了。”   “爆得好,爆得好!”   “貓叔,貓叔,您怎么幸災樂禍呢!”   “我幸災樂禍,我還想好好摑你幾巴掌懂不!臭小子,你知道你干的這叫啥事嗎!”   “我,我……”   “手機給我,我要和你那個女朋友,好好說道說道。”   手機打開,屏幕那一頭,一個漂亮女孩兒看著貓村長,一愣一愣,有點兒發懵。   “姑娘,懵了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村的村長,也是小尤他叔,還是疫情防控小組組長。現在,我以一個村長的身份告訴你,小尤,我們村小尤,是真心愛你的,絕對是真心愛你的,這不,拼了命的往你那趕,但被我攔下了。再者,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批評你,姑娘,你這事兒做得不妥欠考慮,你真不該在這個時期提出這種考驗!最后,我以一個防控小組長的身份宣布:小尤,我帶回了,姑娘,請你以大局為重,予以理解,我必須為小尤,為我們全村,全村每一個人負責。”   那邊,姑娘的眼圈兒有絲泛紅:“貓叔,對不起,我一時興起,想來個終生難忘的傾城之戀,剛才,我爸媽狠狠地罵了我一頓,我知道自已太任性太過份了,我錯了,我……”   “沒事了,姑娘,理解就好。噢,小尤在這,你們好好聊聊吧。”       歸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五、六點了,云歸山,鳥歸巢,家家飯菜已飄香,貓村長打一個呵欠,又一個呵欠,上眼皮碰一下下眼皮,下眼皮又碰一下上眼皮,犯開了困。   “貓叔,貓叔,我來開車,你小瞇一會兒吧。”   “好。”   “那么,貓叔,是直接去你家呢?還是又開到村部去?”   “去村部吧,今個大年三十,沒人值班,我擔心有什么突發事件。”   村部辦公室內,貓村長喝幾口茶塞幾塊餅干,往沙發上一躺,就呼嚕呼嚕進入了夢鄉。   貓叔可真是累壞了,那就好好睡一覺吧,對,好好睡一覺,我一定要你真正的好好的足足的睡一覺。   小尤狡猾地一笑,輕手輕腳地,找到固話線,拔掉:摸出他貓叔手機,關掉,再“咔噠”一下把門給鎖上。然后,站在門外,又是得意又自心疼地想,這下好了,任誰都打擾不了你了,貓叔,你就安安心心安安靜靜地睡一個晚上吧,吃不好睡不好的,五個晝夜連軸轉,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熬不住呀!更何況,貓叔,您還是個才做完搭橋手術沒多久的病人呢!   可是,小尤呀,你的苦心,你的如意算盤,這不,又落空了。   只一會兒,大概還不到半個時辰吧,“咚咚咚,咚咚咚”,村部的大門又給砸得震天價地響。   “貓村長,貓村長,不好了,可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聲音那么大那么大,聲音那么急那么急,驚雷似的,炸得貓村長“咕咚”從沙發上掉了下來。   “什么?什么大事?”   “我的鄰居,那個號稱‘歪婆子’的,昨天剛從武漢回來,沒有上報,沒有隔離,還興沖沖地通知她的七個兒子、兩個女兒、無數個孫子、孫女、外孫子、外孫女,明天,初一一大早,就來給她祝七十大壽來……”   “唉呀,這還了得,萬一,萬一……天那!”貓村長驚出一身冷汗。       果然呀,一聽說不讓做壽不讓過節,還得觀察還得隔離,而且,還不是一天二天,還得十天半個月,歪婆子一臉抗拒,差點跳起來:   “什么!什么!十四天,半個月呀,我一沒違法二沒犯罪,憑什么關我半個月?憑什么關我半個月!自古沒這個道理!自古沒這個道理!而且,明天,明天就是我七十大壽,七十了,大壽,一輩子就這么一次,一輩子就這么一次,憑什么不讓我過,還把我關起來,自古沒這個道理!自古沒這個道理!……”   老人是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最后,一口氣沒緩過來,咳咳咳,直嗆了個滿臉通紅。   貓村長也不急也不燥也不生氣,遞上茶,拍拍背,潤潤她的喉順順她的氣,慢條斯理開了口:   “歪婆,歪婆婆唉!首先聲明哈,不是拘留更不是關,而是隔離觀察,您當然沒有違法犯罪了,違法犯罪的是這該死的病毒呀!”   “病毒!”   “”對,病毒!在疫區,它就如空氣,就如霧霾,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無處不在,無處不是。密密麻麻,陰陰毒毒,四處亂竄四處亂鉆,只要找到一入口,‘哧溜’一下,歪婆呀,就溜進您的身體里了。”   “溜進我身體了嗎?不會,不會,因為我沒有一絲感覺呀!”   “您當然沒有感覺了,因為,剛剛進入您的身體時,它還很瘦、很弱、很小,弱小到不具備興風作浪的能力呢。”   “那么……”老人長出一口氣,似乎有點兒放松下來。   “但是,可別小瞧了它呀!它貪婪、狡猾,又有足夠的耐心。它先在您的體內,找個溫暖舒服的地兒安頓好,吃您、喝您,待您有了感覺時,它已經足夠強足夠壯,具備了足夠禍禍您的能力了,歪婆呀,您這是用自已的健康自已的營養,養大了一個惡魔呀!”   “唉呀,唉呀!貓呀,可別說,可別說了呀!聽的我心里直發毛!”   “歪婆,可真不是嚇唬您呀,更可怕的還在后頭呢!那就是,就算在潛伏期內,它也不是乖乖潛伏著的,它還時不時地,時不時地跳出來害人來……”   “啊,還害人,咋害?”   “它還有計劃有目的著,陰陰壞壞的,分裂、分裂,分裂成無數無數更細更小,小小細細的小惡魔,這些更小更小的小惡魔,隨著您的呼吸、咳嗽、打呵欠、吐口水……跳出來,蹦出來,散布在您走過的路去過的地方經過的一切一切上,等待著機會,尋找著入口,隨時隨地準備著入侵經過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人呀,這之中包括生人、路人,當然,更包括您的熟人、友人,至親至親的親人呀……”   “天呀,太可怕,太可怕了!貓呀,謝謝你苦口婆心地跟我說了這么多。”歪婆的口氣緩和下來,臉上露出不忍,可嘴上,仍不服似的叨叨幾句,“那萬一,萬一我根本沒受到感染,健康得不得了不得了,那可不就,不就白受十幾天的罪嗎!”   “那是最好最好的了,只是,我們對待病毒的策略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漏網一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做到以防萬一,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才能有效有力地將病毒一一殺死,殺死在它們未出生之前。好了,歪婆,謝謝您理解,等疫情過了之后,我和您的兒孫們一定給您補辦一個七十大壽,熱熱鬧鬧的七十大壽。”   “好,好,貓呀,難為你,難為你嘚嘚啵啵地陪我嘮這大半夜,現在,我聽你的,你安排吧!”   于是乎,天清云淡,凌晨時分,靜寂寂的大路上,一輛白色車載了幾個白衣人一個老人家,沿著將將明朗的天色,一路疾馳而去。       哦,總算是解決了,但愿一切圓滿。貓村長長出一口氣,就覺那緊縮的心、緊繃的神經如同被拉下了開關,“垮塔”一下松了下來。隨即,世界一點點地黑,黑,人也一點點地軟,軟……      “貓叔,貓叔……”這時,他身邊的小尤轉過頭來,看見了他,看見了他的貓叔,他扶住了他的貓叔,一下子哭出聲來:   “喂,喂,120嗎?120……”       //作者簡介//       麻雀:原名,張小靜,70后,羅源縣作協會員。祖籍山東,現居福建,一個笑容干凈,靈魂飄香的素簡女子。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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